走出后现代的无底深渊

#003

The unconquerable/invincible/unbeatable man from Shijiazhuang
The unconquerable/invincible/unbeatable ideological hegemony
杀不死的石家庄人 杀不死的意识形态强权

「我赞美老大哥!」乔治奥威尔《1984》 片源见文末


免责声明:本人为彻头彻尾的「Leftist Marxist」,为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将用一些外语词代替一些已然成为「新话」的中文中不存在的概念。这并不是对了解外语的炫耀,而是对了解外语的痛苦。如果您不知道这些「旧词」的含义,那我想告诉您的是这些词语根本不存在。

照例,我们以一个「苏联笑话」开头:

问:工兵和《真理报》的编辑有什么共同之处?

答:他们不论是谁,一生只能错一次。

借用一句「The unnamed person」的话说「作为意识形态载体的文艺作品一定具有两面性或多重性」。事实上,在我们生活的环境中,简单来说这是一种「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和「Neoliberalism」的博弈。这博弈的双方往往各自心怀鬼胎,都想拥有载体中的某一层含义,企图占有话语的主导权以获得「Ideological dominance」。

《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上海场全场静默


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一事件在「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的视角上是一次不可置信的失败。因为这在曾经从来没有发生过,从学校到官媒,甚至就名为《我和我的xx》的歌曲和电影,「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与乔治奥威尔的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双重思想意味着一个人的脑海中能同时拥有两种互相矛盾的信念,且两者都能接受。「The Socialist Party of Great Britain」内的知识分子知道他的记忆必须往哪个方向改变,因此也就明白自己在篡改历史。然而通过运用双重思想,也能让他心安理得地认为现实不曾被改变。这个过程必须有意识地进行,否则就缺乏足够的精确性。但同时,又必须无意识地进行,否则就会有一种弄虚作假地感觉,从而产生负罪感。

我们能很清晰地发现「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是所谓正确的,他使人们皈依的手段是「扼杀正确这一概念」而非「使自己成为正确本身」。

这便给了「Neoliberalism」和诸如「Nihilism」的各种主义和各种宗教机会,因为他们只要给教徒重新灌输一个概念——「正确的东西存在,并且就是我们这个」,就能击破「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的重重壁障。

傍晚六点下班
换掉老厂的衣裳
外婆在熬粥
外公喝几瓶啤酒
如此生活30年
一朝大厦崩塌
云层深处的黑暗啊
湮灭未来的灯塔
在旧火车站
蛰伏的时钟敲响
锈侵的指针
奋力地旋转
燃起梦的篝火
昂首迈步进发
黎明再临华北平原
重拾散落的信念
抚不平的伤痛
铭刻岁月的见证
用汗水诠释
以你为名的坚持
重逢在春天里
无悔的石家庄
正青春不负韶华
不甘平凡的宣告
翻天覆地二十年
奋进的国际庄
汇聚起腾飞梦想
走向冲锋的号角
日新月异二十年
初心指向航向
迎风展翅的鸿雁啊
谱写恢弘的新篇

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叙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事实上,我们细品的话发现其中根本没有所谓的「Political propaganda」,被更改后的歌词并不是一个符号化的能指,所谓「迎风展翅的鸿雁啊,谱写恢弘的新篇」本质是什么,是什么都不是。「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真的倡导这一种「Sovietism」的叙事吗?当然不是,「Ideological apparatus of the state」是一种自我循环的癔症主体,他的本质是虚无,他能倡导,能意识到的只有「power」。

Remember always, the Other is watching you.

一九八四.1984.1080p.中文字幕.mp4 https://www.aliyundrive.com/s/Kf85CinxmnU

下次聊点轻松的,在《奥本海默》上映之前,聊聊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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